【重大项目进展报告】
重大项目之一：大数据环境下财务报告分析框架重构与应用
项目负责人：陈少华
项目批准号：15JJD630011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重大项目“大数据环境下财务报告分析框架重构与应用”在课题组负责人的组织领导下顺利进行。本课题已进入最终成果的汇总、整理阶段，课题组成员将在前期成果的基础上形成最终的课题成果。
阶段性成果之一：智能算法在财务报告分析中的应用（已形成文章待发表）
财务报告分析主要用于为财务报告使用者提供决策支持，随着信息技术发展，决策支持的智能化成为可能，智能化决策包括建立在模型、规则和案例基础上的推理技术。其中，基于模型的智能推理（Model-Based Reasoning，MBR）对于模型的建立和维护需要专业的知识，基于规则的智能推理（Rules-Based Reasoning，RBR）的难点则在于规则知识库的建立，并非所有的经验都可以转换为规则知识，基于案例的推理（Case-Based Reasoning，CBR）则是利用已知现实的事例来分析推理新知识，是对过往成功经验的传承。
传统统计方法的模型主要包括线性分析、因子分析、回归分析和多重判别分析等，智能算法模型则主要包括人工神经网络、支持向量机、遗传算法等人工智能技术的应用。本文探讨智能算法在财务报告分析中的应用，构建智能财务报告分析框架。智能财务报告分析基于“数据--模型-信息--知识”，从“数据聚合--数据清洗--数据挖掘--数据解读”，完成对数据的规范、统一，以及从大数据中寻找相应的规律，实现知识发现的过程。在数据解读中，利用可视化工具将解读后的数据形成决策有用的信息向使用者进行呈现，减少使用者认知差异所导致的信息解读偏差。利用网络爬虫等工具抓取与公司财务报告分析相关的数据，如宏观经济数据、行业数据、竞情数据等，拓展数据采集源，并通过文本挖掘将非结构化数据转换为结构化数据，对数据进行清洗、标准化处理等，构建财务报告分析数据源。
阶段性成果之二：基于价值视角的财务报告分析新框架（已形成文章待发表）
财务报告分析是随着企业对外信息披露的日益完善而逐步发展起来的，旨在帮助财务报告使用者更好地了解财务报告主体如何进行持续价值创造。然而，随着信息技术的日新月异，商业模式的创新变化，企业经济活动的日益复杂化，加之财务报告变革及其固有的局限性，使得现有财务报告分析的框架思路、具体内容和应用工具已经无法完全满足信息使用者的需要。
价值理论是马克思社会主义学说的重要基石。价值具有物质属性，只有客观存在的实在的客体才具有价值。价值将人与劳动连接起来，劳动是价值创造的源泉，是衡量和评价价值的尺度。价值具有动态性，不同时期、不同人、不同学科体系对于价值的认识不尽相同（邹佰峰和张衡2019）。对价值理论的理论不同，对企业价值的认识自然也就不同，现有研究对企业价值的定义与内涵并未形成一致的结论。从文化的角度上看，企业价值是企业的价值观，即所有人共同推崇的信念。从财务的角度上看，企业价值是企业未来现金流量的折现，也就是企业的价值与企业未来所能获取的收益的现值相匹配。
财务报告是企业经营活动的结果反映，以特定的会计语言描述企业经营活动的成果和财务状况。然而，如果没有往前去思考企业如何产生这种“结果”，只是简单地去分析企业这个结果的表现形式，那么，就无从理解企业价值创造的过程和动因。“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在这种情况下，财务报告分析只能简单了解企业过去做得怎么样，至于企业未来是否还有持续创造价值的能力、其价值的驱动机制和源泉是什么，价值如何实现良性循环增值等，有利于信息使用者决策的信息也就无从得知。实际上，对于大多数的财务报告信息使用者来说，进行财务报告分析的目的是面向未来的决策，而不仅仅是知道企业过去做得怎么样，更多是以过去推演未来。因此，在进行财务报告分析时，围绕洞察企业价值创造能力的主线，构建基于价值的驱动因素和实现路径的的财务报告分析风叶模型。
重大项目之二：公允价值会计运用与商业银行风险管控
——基于金融市场化环境的行为研究
项目负责人：肖虹
项目批准号：15JJD630012
本课题组已完成课题的结题报告撰写。与此同时，本课题撰写完成两篇工作论文，分别为：（1） 《“资管新规”下银行理财业务会计信息披露研究》，该论文以“资管新规”发布之后14家上市商业银行所设立的理财子公司为研究对象，对其表外理财业务会计处理与信息披露问题进行较深入的研究；（2）《理财产品购买与研发创新投入：促进还是抑制》，该论文用2013-2018年A股非金融类上市公司数据，实证检验实体企业购买理财产品对研发创新投入的影响。研究发现，实体企业购买理财产品会显著抑制研发创新投入，实体企业购买理财产品将导致实体资本流入金融行业，对实体企业研发创新投入造成挤出，将不利于实体企业持续发展，对实体经济振兴带来不利影响。
重大项目之三：文化影响、会计信息质量与审计行为
项目负责人：杜兴强
项目批准号：16JJD790032
本课题在该阶段研究期间内顺利进行，进展情况如下：
阶段性成果之一：审计师的海外经历与审计质量，杜兴强、侯菲，《管理科学》，2019年第6期（2019.12）。
主要内容：审计师作为外部治理机制，在改善会计信息质量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近年来，审计质量的研究从事务所、分所层面拓展至审计师个体层面。随着中国经济快速发展和全球化不断深入，海外归国人才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目前研究主要探讨了具有海外经历的管理者对公司行为的影响，但尚无文献系统检验审计师的海外经历与审计质量的关系。
从审计师个体层面为切入点，结合前期研究，考察审计师的海外经历对审计质量的影响。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分析客户重要性、会计师事务所规模对审计师海外经历与审计质量关系的调节效应。利用2001年至2016年沪深股市A股非金融行业上市公司为研究样本，手工收集审计师的海外学习经历信息，采用STATA软件，使用OLS回归、倾向得分匹配方法实证检验上述研究问题。研究结果表明，审计师的海外经历与盈余管理显著负相关，说明海外经历增强了审计师的专业胜任能力和独立性，从而降低了公司的盈余管理，提高了审计质量。进一步分析发现，审计师的海外经历对审计质量的正向影响在重要性程度低的客户公司、国内非十大会计师事务所中表现得更强，表明客户重要性和会计师事务所规模负向调节了审计师的海外经历与审计质量的正相关关系。此外，使用倾向得分匹配、传统配对方法克服潜在的内生性问题后，结果保持不变。而且，采用更换主要变量度量方法、控制会计师事务所固定效应、控制公司省份固定效应进行稳健性检验，上述结论依然成立。通过理论分析和实证检验，将海外经历产生的影响拓展到审计研究领域，丰富了有关个体海外经历带来的经济后果的研究。拓展了日益增加的审计师个体层面的相关文献，为审计质量的影响因素提供了新的经验证据。从现实意义上来看，对中国政府积极地引进海归人才、监管部门加强相应的监管以及鼓励会计师事务所做大做强都具有重要的政策启示意义。
阶段性成果之二：董事长-CEO姓氏关系会抑制企业的费用粘性吗？基于国有企业的经验证据，杜兴强、殷敬伟，《产业经济研究》，2020年第2期，第136-150页。
主要内容：姓氏关联属于非正式制度安排的范畴，它可以有效约束管理层建造“个人帝国”的机会主义行为，进而抑制公司费用粘性。本文研究发现，董事长、CEO之间的姓氏关联对于费用粘性存在抑制作用，并且这一抑制作用在第一大股东持股比例较低的情况下更加突出。以上结论说明，非正式的制度安排和正式的制度安排在抑制费用粘性方面是相互替代的。本文不仅拓宽了关于费用粘性影响因素的研究范围，同时增进了理论界对于姓氏关联的经济后果的认识。
重大项目之四：管控机制理论与产业价值链协同治理研究
项目负责人：傅元略
项目批准号：16JJD790033
本项目在课题组负责人的组织领导下顺利进行，项目进展如下：
阶段性成果之一：Inter-organizational cost management: effects of antecedents and methods in a hybrid relational context（已形成文章待发表），《Journal of Business and Industrial Marketing》，Yuanlue Fu and Uddin（孟加拉国在厦大取得管理会计的博士学位）。
主要内容：研究目标-在混合关系视角下，组织间成本管理的前提和成本管理方法及其对组织间价值创造的影响是组织间成本管理的重要课题。本研究旨在发展一套将供应网络理论与交易成本经济学相结合的综合协调机制理论。利用这一修正理论，考虑到混合关系语境、能力、方法和IOCM效应之间的有机联系，建立了IOCM的结构模型及其假设。
研究设计/方法/路径-采用问卷调查法在方便的抽样条件下收集数据，并采用主成分分析和结构方程模型进行分析。
研究结论- 研究结果（在p<0.01和p<0.05水平上显著）表明，混合关系上下文、能力（先行因素）、方法和IOCM的效果之间存在正相关。能力（先决条件）和成本管理方法也有对IOCM协同效应值和提高协同效率的积极影响。
实际意义——企业间网络的管理者可以利用本研究的结果，通过相互协作和建立并保持长期关系来确保竞争优势。
原创性/价值-本研究表明，IOCM的协调机制可以创造协同效应价值，提高组织间关系的协同效率。
阶段性成果之二：数字经济下的产业价值链四维度协同管控（已形成文章待发表）
主要内容：产业价值链变革和重构，近年来一直是学者们关注的热点话题。然而，关于产业价值链基础理论研究还太少，尤其是关于产业价值链协同管控的研究更少。本文围绕跨产业价值链协同管控的目标“共创价值共享利益”，揭示了上云用数赋智促使产业价值链变革的发展趋势，构建了产业价值链四维度协同管控模式，从四维度的相互联动、“三力”和产业价值链多节点协同创造价值来阐明我国产业价值链在全球价值链数字化转型中取得中心地位的策略。本文突破传统的产业价值链理论，强调数字经济环境下的四维度模式，为产业价值链的数字化转型和协同管控提供了理论参考。
重大项目之五：资本结构选择与公司治理机制优化
项目负责人：刘峰
项目批准号：16JJD790034
本课题该阶段的研究顺利开展，项目进展如下：
阶段性成果之一：债券发行择时：业绩变动与年报披露前发债（已形成文章待发表），陶然、刘峰。
主要内容：逾三成公司债在上期年报披露前发行，这一显见的机会主义行为为何成为长期、普遍存在的现象。本文以2007年~2019年9月非金融企业发行的公司债为样本，研究发现：（1）业绩负增长的发债主体，更可能在上期年报披露前发行债券，即基于业绩变动的择时发债存在；（2）净利润降低公司上期年报披露前发债，其实际融资额更可能低于计划发行额，但仍比在年报披露后发债实际融资额高；（3）发行方慑于投资者的“惩罚”，较少在择时动机强烈的融资环境紧缩期择时，而多在市场约束力较弱的融资环境宽松期择时；（4）主体评级非AAA、非国有、小规模、经营时间短等融资难发债主体，更可能采取基于业绩变动的择时行为。以上结果表明，业绩变动是择时发债的重要原因；对于业绩下降的发债主体，投资者对其择时行为持负向反应，但反应度不足，发行方仍可得利；择时多在市场约束力较弱时，则表明择时行为受市场机制约束。既可得利，又受市场机制约束，是债券发行择时长期、普遍存在的原因。本文揭示了债券发行择时的动因、得失、市场机制约束，有助于理解发行方这一机会主义行为。
阶段性成果之二：债券市场“刚性兑付”打破与发行人会计信息质量（已形成文章待发表），陶然、刘峰。
主要内容：2014年3月4日，中国债券市场首只违约债券“11超日债”宣告违约，中国债券市场“刚性兑付”预期自此打破，投资风险环境更趋严格。本文利用债券市场“刚性兑付”打破对于“城投类”和“非城投类”债券的非对称性冲击，构建双重差分（DID）模型，从会计信息质量视角管窥风险环境变化对发行人的影响。研究发现，“刚性兑付”打破后，（1）“非城投类债券”发行人会计信息质量显著提高，表现为盈余操纵显著降低（且主要源于正向盈余管理）、会计稳健性显著提升；（2）高质量的会计信息，可帮助发行人获取更多债券融资。进一步地，债券违约提升发行人信息质量的效应，在不同年度违约的行业间，仍然存在显著差异。以上结果表明，“刚性兑付”打破后，投资者对于会计信息质量有着更高的需求，并倒逼发行人提高会计信息质量，债券市场信息环境整体向好，债务治理效应在风险环境下得以有效发挥。本文的研究结果，为全面打破各类“刚性兑付”、债券市场的长期健康发展，提供了有力的经验证据。
阶段性成果之三：企业政府补贴的特征与研究概述（已形成文章待发表），石昕、刘峰。
主要内容：企业政府补贴主要指政府对企业的无偿拨付，是政府影响企业经营活动的重要手段。在不同历史阶段政府补贴的侧重点不同，从历史沿革来看，政府补贴表现出从“直接干预”到“市场定价”、从“输血式”到“造血式”、从“特权型”到“普惠型”的特征；从现阶段政府补贴情况来看，仍然存在地区分布不均衡、行业分布不均衡、所有制分布不均衡、信息披露不充分的特点。政府补贴相关研究目前存在以下问题：（1）对地方政府异质性对政府补贴发放行为的影响关注不足；（2）对政府补贴发放过程中企业对政府行为的影响关注不足；（3）对政府补贴本身可能存在的异质性关注不足；（4）对政府补贴经济后果的理论和机制讨论不足。
重大项目之六：会计计量模式、报告模式与企业综合报告
项目负责人：曲晓辉
项目批准号：16JJD790035
本课题在该阶段研究期间内顺利进行，进展情况如下：
阶段性成果之一：Economic development, firm size and fair value measurement: Adoption evident of China’s listed firms
主要内容：Empirical data reveal that fair value measurement (FVM) is mostly used for the measurement of financial assets and liabilities and slightly used for the measurement of investment property. Both the combined value relevance of book value of equity (BV) and earnings (NI) and the value relevance of BV and NI has increased in the post-FVM adoption period; however, FV adjustments do not have incremental explanatory power. The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a firm’s characteristics and size significantly affect FVM adoption and its value relevance. The finding simply that the full adoption of FVM in countries with immature market mechanisms remains immature。
阶段性成果之二：高管自恋与会计稳健性（（已形成文章待发表）
主要内容：本文以2007—2016年全部A股非金融上市公司为样本，探究具有自恋人格特征的高管对企业会计稳健性的影响。研究结果表明，自恋型高管所在企业的会计政策稳健性更差。进一步区分CEO与董事长的影响后，发现CEO的自恋会显著削弱企业会计稳健性，而董事长自恋不会对企业会计稳健性造成影响。董事长与总经理两职合一会进一步加强自恋高管对企业会计稳健性的影响，而两职分离能够削弱自恋型高管对企业会计稳健性的影响。本文结论明确了高管心理特征能够影响企业会计行为，拓宽了会计稳健性领域的研究，为高阶理论与代理理论提供更丰富的经验证据。
重大项目之七：政府会计和报告模式变革与公共资源管控
项目负责人：李建发
项目批准号：18JJD790009
本项目在该阶段进展顺利，主要完成了以下研究工作：
阶段性成果之一：公共产权视角下政府资产治理问题研究（已形成文章待发表）。
根据公共产权理论，全体人民是政府资产的终极所有者，各级政府是多层次代理人。为确保政府遵照委托人最优利益并实现政府资产效能和公共价值最大化，应在国家治理框架下循着受托责任链条进行政府资产治理。政府资产治理是为了实现政府资产的长期公共价值和减低代理成本而设置的一系列机制，它强调善治、战略、绩效、权力制衡、约束和监督、引入市场和激励机制等。理论研究和实践表明，集成治理和政府资产管理越来越重要。我国当前政府资产管理存在严重的问题和漏洞，不利于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基于公共产权逐层分解、以受托责任和善治原则为核心构建政府资产治理框架，让公众、人大和监管者、各级各类政府单位和职员、政府审计机关、非政府组织、媒体等利益相关者基于不同的责任参与政府资产事务，使得政府资产管理“网络化”为政府资产治理，以立体化、全方位的途径实现政府资产善治。但各种政府资产治理机制需要主动发掘和培育。
阶段性成果之二：研究平行记账模式下的政府综合财务报告编制难题，主要包括政府财务报告编制主体范围、社会资产的全面入账、政府合并报表、预算报表与财务报表的协调等。本季度主要研究了政府财务报告编制主体范围问题。
2020年1月3日，财政部印发了新修订的《政府财务报告编制办法（试行）》、《政府部门财务报告编制操作指南（试行）》和《政府综合财务报告编制操作指南（试行）》等三项制度。此次修订是基于财政部2015年构建的政府财务报告制度框架体系，结合试点过程中遇到情况及相关会计制度做出的若干调整。其中一项重要变动便是对财务报告主体的编制范围做出调整，调整的目的是为了更恰当地界定政府财务报告主体，以全面反映政府整体财务状况和运行情况。正确界定报告主体范围是编制政府综合财务报告的根本前提和核心环节，并且直接决定着政府财务信息披露的广度与深度，只有确定了报告主体的范围，才能基于此进一步考虑如何编制财务报告等其他后续的问题。国内外的学者对这个问题已进行了诸多的讨论，一些学者基于一国特定的环境下探讨报告主体范围界定问题的实践经验（Walker，2009；Newberry，2011；Argento，2012；Carini，2020）；还有一些学者采用国际比较的研究方法，对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政府财务报告先行国家的实践进行了比较和总结，试图得出最优的解决方案，以为本国实践提供指导和建议（Grossi，2009；Grossi，2013；常丽，2012；田五星，2012；李建发和赵军营，2016）。然而由于公共部门的复杂性和异质性，是否存在最优的解决方案能够解决实践中的种种问题，简单复制他国的成功实践又是否能够为另一国的政府会计改革提供帮助，这些问题却鲜少有文献探讨。
Lüder（1992）提出，公共部门会计改革的动力源于信息使用者和信息提供者关于“信息”的博弈，而这种博弈及其结果受到所处环境的影响。而影响公共部门会计改革的环境主要包括民主社会和市场经济两个层面（陈立齐和李建发，2003）。因此，我们从制度环境出发，通过分析不同国家在民主政治和市场经济两个层面的不同状况，期望能够回答:（1）为何不同的国家在界定政府财务报告主体范围时选择了不同的方法？（2）在我国当下制度环境中，为何选择这样的报告主体范围；（3）未来随着我国制度环境的变化，政府财务报告主体范围是否需要调整，应如何调整？
阶段性成果之三：金融背景官员与地方政府债务风险：提升抑或降低？（已形成文章待发表）
文章诠释了“金融副省长现象”并提供理论解释与经验证据支持。基于2009—2018年289个地级市数据样本，本文首次考察了金融背景官员对地方政府债务风险的影响。研究发现，相对于非金融背景官员，金融背景官员更能显著地降低地方政府债务风险。在变换设计、替换被解释变量后，结论依然稳健。进一步研究表明，未被巡视监督地区、地区金融生态环境越佳和制度环境越好时，金融背景官员降低地方政府债务风险效果越显著。本文研究结论丰富了官员特征与地方政府债务风险研究，为国家任命金融背景高层次官员提供经验证据支持，也为现阶段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攻坚战提供了启示。
阶段性成果之四：研究平行记账模式下的政府综合财务报告编制难题，主要包括政府财务报告编制主体范围、社会资产的全面入账、政府合并报表、预算报表与财务报表的协调等。本季度主要研究了公共受托责任视角下公共基础设施会计确认和计量问题。
2014年12月，国务院转批财政部《权责发生制政府综合财务报告制度改革方案》，要求建立健全政府会计核算体系，增强政府财务会计功能，夯实政府财务报告核算基础。随后，财政部印发《政府会计准则第5号——公共基础设施》，自2018年1月1日起施行。由于我国公共基础设施资产规模庞大、涵盖种类众多，涉及中央、地方各级政府多层次以及建设单位、代建单位、管养单位等多主体，在会计核算中面临较多困难，包括公共基础设施的定义不明晰、范围界定狭窄、会计核算主体不明确、存量资产计量难度大等问题。我们基于公共受托责任视角分析发现，公共基础设施的本质是政府承担公共资源受托责任的载体，公共资源投入形成基础设施资产，保障公共产品或服务的供给，帮助解除公共受托责任。因此，我们以公共受托责任的分类为基础对公共基础设施的定义、分类重新界定，以政府内部上下级关系产生的受托责任为依据明确会计核算主体，构建一个分层次、分类别、立体化的公共基础设施会计确认标准。同时，借鉴国际研究，结合我国政府会计改革试点城市X市的改革经验，讨论第5号准则中的计量问题，提出解决思路和实际操作建议，强调建设项目及资产管理信息系统在会计确认和计量中的作用，为政府会计改革的推进提供参考。
【科研成果】
一、研究报告
序号 |
研究报告题目 |
作者 |
是否署名基地 |
接收单位 |
是否采纳 |
提交年月 |
1 |
智库报告——打造供应链金融智能化大平台，推进中国产业链转型和人民币数字货币国际化 |
傅元略 |
是 |
教育部社科司 |
待采纳 |
2020年1月 |
2 |
正式制度安排与担保——基于中国债券市场发行机制 |
刘峰、陶然 |
是 |
教育部社科司 |
待采纳 |
2020年1月 |
3 |
债券发行择时：业绩变动与年报披露前发债 |
刘峰、陶然 |
是 |
教育部社科司 |
待采纳 |
2020年4月 |
4 |
债券市场“刚性兑付”打破与发行人会计信息质量 |
刘峰、陶然 |
是 |
教育部社科司 |
待采纳 |
2020年7月 |
二、发表的文章
序号 |
论文题目 |
作者 |
卷【期】号 |
发表期刊 |
发表时间 |
是否署名基地 |
作者顺序 |
1 |
Board reforms and the cost of equity: International evidence |
李茂良 |
2020 |
Accounting & Finance |
2020/7/10 |
是 |
第一作者 |
2 |
Does internal information quality impact corporate cash holdings? Evidence from China |
熊枫 |
2020 |
Accounting & Finance |
2020/7/10 |
是 |
第一作者 |
3 |
An investigation of the uber driver reward system in china – an application of a dynamic pricing model |
熊枫 |
2020 |
Technology Analysis & Strategic Management |
2020/7/2 |
是 |
第一作者 |
4 |
The Impact of Artificial Intelligence and Blockchain on the Accounting Profession |
熊枫 |
2020年第8卷 |
IEEE Access |
2020/6/25 |
是 |
其他 |
5 |
过程、结果维度的环境治理与企业财务绩效 |
张国清 |
2020年05期 |
经济管理 |
2020/5/30 |
是 |
第一作者 |
6 |
Diversification strategy and bank market power: does foreign ownership matter? |
郑祯 |
2020 |
Applied Economics Letters |
2020/4/12 |
否 |
其他 |
7 |
民间习俗与民营企业研发投资水平——来自“本命年”的经验证据 |
林朝南 |
2020 |
Pacific Basin Finance Journal |
2020/3/31 |
否 |
第一作者 |
8 |
Air Pollution and Analyst Information Production |
罗进辉 |
2020年2月第60卷 |
Journal of Corporate Finance |
2020/2/29 |
否 |
其他 |
9 |
年度篇幅与公司的权益融资成本 |
罗进辉 |
2020 |
管理评论 |
2020/2/29 |
否 |
第一作者 |
10 |
When Are Pay Gaps Good or Bad for Firm Performance? Evidence from China |
罗进辉 |
2020 |
Management and Organization Review |
2020/2/17 |
否 |
第一作者 |
11 |
“原罪”嫌疑、制度环境与民营企业慈善捐赠 |
罗进辉 |
2020年01期 |
会计研究 |
2020/1/15 |
否 |
其他 |
责任编辑： 杨颖瑜 网址： http://cas.xmu.edu.cn
E-mail：cas@xmu.edu.cn 电话：0592-2181523
